少年不惧岁月长,挖坑填坑两头忙。
头像是鶇太太画的!她超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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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茶茸# 石榴籽

小茸给阿帕打耳洞。

只有一口的量。



阿帕基垂眼靠在洗手台边,反手拧开镜前灯,偏过头俯身让暖光的光落在自己脸侧,原本别在耳后的银发滑下,被乔鲁诺用一字夹固定住,那一小块软肉被他捏着,用指尖捂热,左右揉动直到微微充血。


“不要做多余的动作。”他皱眉,看到打着卷儿的金发随着乔鲁诺的动作左右晃动,一绺落进纯棉的睡衣领口。乔鲁诺从柜子里拿出酒精棉球和穿孔器,又往前凑了点,几乎贴在他身上,衣柜的除湿剂味儿涌进阿帕基的鼻腔:“消毒。”


当银针终于抵在耳垂上时,阿帕基看到乔鲁诺汗湿的鬓角,针尖微微刺破记号点的皮肤,带着塑料干涩的滑动声往里推进。比想象中慢,阿帕基抑制住去抓对方手腕的冲动,鲜明的痛感穿透被揉捏得麻木的耳垂,他半阖上眼,乔鲁诺谨慎的呼吸打在他脸上,像早些时日令人眩晕的梦,而那粒蓝绿色的耳钉让他清醒。


它是绿洲。


卡扣卡进最后一格,乔鲁诺用棉签沾掉表面的血渍,把穿孔器摘下来,举起手镜给他看——“像石榴籽。”乔鲁诺如此形容,目光却不在刚戴进去的耳钉上。他猫一样的的眼睛带着期待扫过阿帕基的眉弓,手上动作不停,把另一枚银针装上去。男孩几乎整个人靠在他身上,小心翼翼吹开散落的几根头发,把消过毒的针挨过去。


阿帕基和他膝盖碰着膝盖,刚刚穿孔的耳垂带着辛辣一路烧到太阳穴,他不得不握住那温度偏低的手腕,手指也压到男孩的拇指上:“磨蹭。”语毕直接将卡扣一推到底。


“咔哒。”几乎和保险栓打开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

同样滚烫的热度从另一侧耳垂传来,他低下头,小拇指碰倒没来得及盖好的棉球瓶,乔鲁诺赶忙夹起一个贴到他还未止血的伤口上,听到一声意料之中的抽气。


“这边打歪了。”他伏到阿帕基肩头,阿帕基几乎能听到他睫毛扇动的声音:“我多帮你换几次吧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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